自從第一次開口對 YY 說想走之後,開始全身痠痛。我告訴自己即使要走也要走得好看,不要留下任何話柄,於是做得更全心全意更加用力。後來斷斷續續又說聽說了未來組織的大變動和小變動,又有不斷產生了不同的發展,我更加不想瞭解和知道,反正一切都不會是定局,總是且戰且走或說騎驢看唱本。充其量只是在她想說的時候作為一雙耳朵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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