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間不免聽到了很多當媽媽的困擾、工作上的事(我一直對各種不同職業的工作內容很有興趣,聽得津津有味),我還『普查』了一下大家是否已經有老花眼的困擾。不出所料,我並不是惟一開始出現老花眼症狀的人,甚至有人已經開始配戴多焦鏡片。
倒也不是服老或不服老的問題,只是認真檢視自己的生理機能、進而採取適當的調整吧。畢竟有些生理狀況的變化是不可逆、不斷改變、阻止不了的。
每次和高中同學見面,總是會被提醒,還沒長成一個『大人』的我是什麼樣子。
不知道怎麼錯過的,我和 HS 在畢業就不曾見面。她走過來看我,笑問:「妳的頭還是不能碰嗎?」真是沒想到還有人記得這件事。她說,記得我可以搭肩、可以擁抱、可以拉手,就是非常抗拒被觸摸到頭和臉。
每次同學會總是會有人提起某些細微小事。似乎,從她們的口中,可以一點一滴拼湊出一個高中時期的我的樣子,連我自己都遺忘了的樣子。或許只要有她們還記得那個版本的我,還沒被污染過的耿直的我、還沒被社會化完成的天然的我,就會一直存在某個角落。
明明高中時期過得頗為痛苦,怎麼現在講起來總還是懷念呢?我還真是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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