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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的轉播，一個的驚鴻鏡頭，看見 Jean Todt 咬著手指，戰況激烈。還有他貼滿膠帶的指頭。我不禁大笑。

之後也開始攜帶透氣膠帶上下班，不時要用膠帶纏住手指。我沒有咬手指的習慣，但有不斷摳指甲皮的不自覺動作，不時抓得冒血，露出粉紅色的嫩肉更是常見的事。中指的情況最嚴重，形狀扭曲變形得自己看了都覺得厭惡。

我的工作是不斷要打字、敲鍵盤的，哪來的空閒抓指頭？思緒來的時候，常常是指頭跟不上腦袋的，但可惜的是，通常擠不出內容，兩手閒置得慌張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習慣，無從回溯。

聽說我還有夜夜磨牙的惡習，但很久沒和表妹一起睡了，所以沒有人可以告訴我是不是現在還是這樣。大概一個月會有一、兩次，是被自己的磨牙聲吵醒，才覺得「我好像真的會磨牙」。反正也不覺得牙齒變鈍（朋友家人也都持續說著我牙尖嘴利的），也就覺得無妨。

如果這些就是我的壓力出口，那麼我就覺得一切還好。許久不曾刻意喝醉，許久不曾亂發脾氣，許久沒有暴食，許久沒有莫名流淚。真的，一切都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