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/22/2009

自己在走路回家的時候,一邊思考著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自己過得不累一點。像大師兄一樣念七年?我沒有那個青春可以這樣慢慢來了;像黑洞一樣擺爛?那可能還沒畢業就先被踢出去了;還是要像 IK 一樣自訂時程、不管老師?

常常在和 IK 討論事情時,他會講到一半就突然手一揮,說:「Whatever, I don't care about the process.」他只要求達到他所要的結果就好:通過 first-year paper 的口試、second-year paper 的口試、通過資格考、拿到成績。就算我已經從不同老師口中聽過抱怨之辭,基本上他還是過關了。

也許他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,也或許是他篤定老師們都「與學生為善」,不會和學生賭氣。他已經有老婆和小孩,這對他來講是比較有效率運用時間的策略,所以他會和老師談條件(P 就非常不高興這事),meeting 和 seminar 也很少參加。

想想我自己,我除了要求結果之外,我也一直努力在追求「過程」的皆大歡喜,希望所有老師們都對我有很好的印象,對我沒有任何一點負面的意見。老毛病,有時候就會不分事情的輕重。

其實不同的策略都能達到相同的結果(比方說,都在相同的年數下畢業),只是我顧慮了更多的事。也許我把老師們對我的評價和觀點(無法量化的部份)也當成某種「果」,所以才會在乎。

說穿了,人生的結果不就是難逃一死嗎?我們只是儘量在 enjoy 到達死神面前的路途。

經過這樣的自我安慰之後,我決定還是照著現在自己的方法走下去。前提是一定要走到終點才行啊,不然所有的過程都會變成泡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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