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來,我的鑰匙們開始形同虛設。
繫在鑰匙圈上的是台灣買來的隨身碟,2009 年回台灣的時候買的;因為怕遺失,也就把它和鑰匙串在一起,隨身攜帶。可能是美國人很少看到這麼精巧可愛的隨身碟吧,每次我一拿出來總是會引起別人好奇的詢問。
因為太容易把自己放鎖在研究室之外,我乾脆讓鑰匙一直待在褲子口袋裡;反正只有少少三把鑰匙、加上一個小隨身碟也體積不大。但我習慣把鑰匙放在右手邊的牛仔褲口袋裡,有好幾件褲子的右邊口袋都磨出一「坨」顏色比較淺的鑰匙形狀了。某次在洗手間的全身鏡看到,我忍不住啞然失笑,應該沒有幾個人會和我一樣吧。
說起來,我不穿裙子、不穿沒口袋的褲子,實在是情非得已啊。
以前在台灣唸碩士班的時候也這樣鑰匙不離身嗎?怪哉,我沒有印象了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