擺攤人生

今天商學院的院長室主辦「Welcome to the Major」活動，有點像迎新、有點像開學活動，每一個系都要派出人擺攤在一樓中庭、放上海報和文宣，如果學生可以參觀、可以問問題，我們則是要負責回答問題和「推銷」。

活動期間整個中庭都是人，但是大部份的學生都擠在飲料、餅乾、馬芬前面，另外一群人則是到各攤位前面拿糖果、領紀念品（水壺、筆之類的東西），只有很少數的人會認真走到攤位前問問題。所以我們這些教師們只好互相搭訕聊天、閒扯各種無關痛癢的話題。我沒有很喜歡打探別人的私事，但沒話找話講的結果就是：我知道了新同事的家庭成員和居住地、還有他博士班求學的重要事件（聳肩）。

站在攤子前，我覺得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；當年在軟體公司上班時，參加過幾次電腦展、 Java Two 的活動，當時就是要擺攤、回答問題、推銷。算一算上次站攤子，居然已經是超過十年前的事情了。

不同的是，當時公司在事前就做好萬全的準備：哪幾天誰要負責到場布置、誰負責收場，每個時段都排定兩三個不同角色的人在場，文宣和電腦螢幕上要放什麼內容都計畫好，連推銷的說詞都事先演練過。當時的工作團隊專業而認真得讓人安心。但今天呢？時間到了才有同事在走廊上吆喝一起下樓（還有人說好要出現的卻臨時失踪）、文宣兩份的內容有些重覆、說好的「放個平板電腦來播放簡報」也不見踪影；現場還有人聊天聊到完全忽視有同學過來想問問題，也有人根本沒有任何準備，遇上問題就靠自己腦袋裡的東西臨場發揮。

唯一比較可取的，大概就是這樣教師們都有一番「張口就能長篇大論」的功力，非常唬人（至於內容是不是學生想聽的又是另外一回事）。

倒是在場的教職員們只有三位穿著白襯衫和西裝褲：院長、副院長、 MBA 學程主任，他們也就變成「萬花叢中三點白」，非常醒目哩。其它人要嘛穿著有色襯衫，非常時髦花俏、要嘛穿著格子或條紋襯衫，十足阿宅風格。我覺得很妙。

以上，是莫名其妙走不開站了兩小時腳很累的第二十五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