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腦的音樂

不曉得為什麼，耶誕節的歌曲總是特別洗腦，一聽就會在腦中無循環播放。

不曉得為什麼，每年到了十二月總是特別忙，除了白天像陀螺一樣轉個不停，晚上回家之後還得熬夜趕工。

以上兩件事的關係是什麼呢？

左右和對門的鄰居們早早就擺出耶誕節的燈飾了，而且他們的燈飾不只是燈，還配著音樂。白天或是晚間還覺得音樂不很明顯（鄰居很客氣，音量開很小），可是我在夜深人靜一個人熬夜寫 paper 時可就聽得一清二楚了。幸好音樂並不刺耳，幾首歌輪流播放，倒也還好。

我一面寫著 paper，想到去年也是一樣的情況，夜深人靜自己一個人醒著、在腳邊開了一個小的暖風機、叭啦叭啦地敲打著鍵盤，搭配著外面微弱但明顯的耶誕歌曲。其實前年好像也是這樣的，是一種宿命嗎？可見我做事沒有效率也很多年了。

結果到了天要亮了、我決定上床睡一下的時候，困擾的事情才真正襲來：耶誕音樂在我腦海中繼續播放，並沒有打算停下來啊啊啊啊啊。

我常常會在熬夜過了頭的時候遇到類似的情況：明明累到意識混沌了，可是躺上床反而睡不著；又累又睡不著的時候最是痛苦。好不容易終於進入半睡半醒狀態了，鬧鐘也差不到了響起的時候、要準備出門上床了。我默默在心裡上演著崩潰的小劇場，還是認命地滾下床。

我在浴室梳洗時，腦中居然莫名其妙地又繼續唱起耶誕歌曲了。